Another

混亂邪惡
章節之間無關連

[Elsanna] 肆

典型的文筆不夠,腦洞來湊

色弱星人,她們正確的顏色到底該怎麼形容???

後續是點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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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星劃過天際的時候Anna許了一個願望。也或者不只一個願望。在與Elsa相關的事情上,Anna總是比平常貪心得多。在僅關係到自己的時候,Anna的願望不外乎是每天睡到自然醒,又或是多嚐點不同口感的巧克力,然而在提及Elsa時,她的思考模式與著眼角度會比她一貫的方式更加深入而全面,她不會只是像許願國民身體健康順心如意般隨意而籠統,Anna對於姊姊的想法是更——實際的,她希望能更深入了解Elsa的每一面,包含她平常做了什麼、她格外努力的是什麼、她喜歡什麼、她討厭什麼。

誠然,她們是姊妹,在很多層面上比起其他形式的家庭關係更為親密,但在關鍵時刻仍是不夠的,Anna仍沒有如自己所希望的那麼瞭解她的姊姊。她知道Elsa為許多事心煩,但對方總是不說,而她又沒有聰明到能猜出她的每個心思,若是Elsa再度封閉自己,只會讓兩人再次落入相同的境地,而這是Anna極力想避免的。她希望Elsa能向自己坦承她所有的想法,並且希望Elsa能明白,無論如何她都會得到妹妹最大的支持。

Anna誠摯地祈求著,祈禱在天上看顧Arendelle的神明們能聽見她的願望。流星如往常般墜落在地平線,Anna的額頭頂在自己交扣於胸前祈求神明的指節上,她嘆了口氣,明白事在人為而不能倚賴旁人的道理,然後她把自己拖到了床上,祈求一夜好眠能洗刷掉她與姊姊的煩憂。

清晨的到來比Anna預想得快,她覺得自己只不過是闔上了眼一秒,肩膀便傳來猛烈的晃動,奇怪的是她聽見了雞鳴,卻沒感受到往常的亮度,但她記得這一陣子都是好天氣,陽光應該會更有力地由落地窗照射進房間將她曬醒才對。Anna隨著晃動的力道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入眼的不是她所熟悉的女傭,她覺得對方有點眼熟,卻想不起來這是誰,她睡眼惺忪地任女傭拉了起來,在半夢半醒之間被換好了衣服整理了妝容然後被推出門外,嘴裡無意識地吃著女傭塞過來的幾塊充飢餅乾時她漫不經心地想著今天的衣服看上去出奇得像是某人的品味,待她來到議事廳被跟著推上主位時Anna才終於感覺到哪裡不對。

Arendelle的諸位大臣正站在大廳的兩側朝她行禮,他們說,早上好,女王陛下。

Anna毫無形象地大叫,她的手抓著自己的臉,那觸感摸上去和平時不同,落在手上的髮絲也不是平時的紅褐色,而是燦爛的淺金色。混亂中Anna看見大臣與隨侍在側的傭人們朝她湧來,但她此刻最不需要的就是這些,她只想找個空房間冷靜一下,想想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然而所有事物隨著她持續不斷的尖叫聲亂做一團,有人靠了過來想查看她的狀況,她只是更緊張地大叫,腎上腺素在肩膀被誰給碰觸時來到最高點,手往旁一揮後Anna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冰錐將人群隔絕在外,然後一陣急切的腳步聲傳來,她在聽見自己的名字時猛然抬頭。

「Anna——!」那是她自己正在對自己大吼。

「發生什麼事了?這一切是怎麼回事?」Anna混亂地開口,眼前的人頂著一張Arendelle第一公主的臉,看上去前所未有的沉著穩重,她甚至安撫了大臣,告訴他們女王陛下前晚做了噩夢,她夢見了過世許久的前國王與王后,導致心神不寧,今天不得不告假休息,而所有政策照常實行即可。

或許是公主殿下的神情太有魄力,大臣們居然毫無疑義地順從了她的命令(他們甚至沒有質疑Elsa喊了她的名字),Anna在他們慰問了自己的安康後(雖然他們說的是請陛下好好休養)聽見了他們離去前互相欣慰地說著殿下真是長大了,頗有女王陛下的風範。

然而事實根本不是這樣子的,她才沒有這麼——這麼擅長掩飾呢,她一直都是騙不了人的直率性格,哪裡能做到臨時編出一個足夠可信卻又不會讓人追問的藉口呢。想到這裡,Anna忍不住抬眼偷覷著對方,那張臉明明是她的,然而裡面的靈魂讓整個殼子看起來完全是另一個人,她還真不知道自己點綴了雀斑的臉可以這麼成熟,那雙手牽起了Anna的,膚色較深也紅潤得多的手掌在包覆住她的手時從相貼的肌膚傳來了溫暖的熱度,Anna不由自主地感到有些安心,她總算放鬆了下來,仔細聆聽著對方的說明。

頂著公主面容的人告訴她,她一醒過來就察覺不對勁了,而她怕Anna無法適應自己的身體,所以才趕忙出現。所幸事情不算太糟,她們還有一整天的緩衝能理清原因,而她已經請Olaf轉達Kristoff,由他代為詢問他的精靈朋友。

「但是,Elsa,萬一他們也解決不了呢?」Anna看著她問道,後者給了她一個堅定的微笑。「那也只是我以你的身分再次成為女王而已。」

Anna並不認為這是最好的辦法,然而她也沒有更好的點子了,只能默默點頭應允。

平靜下來後兩人難得一塊吃了頓早餐,Anna不得不時刻在姊姊的咳嗽聲下放慢自己的進食速度,她微微吐了舌頭,在看見自己臉上的眉頭下滑成Elsa平日的弧度時連忙拿起杯子喝茶,卻因為動作過猛而嗆著,她慌忙地以手指擦拭自己的臉(準確而言,是Elsa的),然後一條手帕貼到了面頰上,Elsa以她的面貌幫她拭去了飛濺的茶水,注視著她的Anna不禁有些怦然心動,那個臉上的神情太柔和了,感覺一點也不像她自己,或者她在看著Elsa的時候其實也帶著相同的表情?Elsa呢?她又是怎麼想的?她會注意到妹妹的每個表情嗎?她能察覺到Anna的一舉一動都是思考著關於她的一切而做出的嗎?

Anna感到迷惑,她不是很明白這種心情算作什麼,她無措地跟著姊姊去了禮儀教室,女教師驚訝地朝她問安,Elsa代她答覆,她說女王陛下今天想來看看公主平日的上課狀況。教師看上去有些擔心,但Elsa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她優雅地頂著盤子筆直地走了十公尺,一個漂亮的轉身又信步折回了她們面前。若放在平時,盤子會在三公尺的距離就從Anna的頭頂滑落而後碎裂在地上,這讓教師驚奇連連,她鼓了鼓掌,然後奇怪地看向一旁正坐著的女王陛下,Anna連忙放輕了拍手的力道,她朝女教師矜持地笑了一下,眼角留意到Elsa揚起了明媚而快意的笑容,心跳因為那張臉上的得意神情而加快了幾分。

接下去的歷史課與政治課也輪番上演類似場景,Anna的身體仿佛生來就熟稔這一切,她的一舉一動既自然又流暢,她的談吐切中要點卻不至於咄咄逼人,好幾次宮廷教師為她犀利的言辭與發人深省的結論而驚嘆時Anna都只能傻笑地看著他們,她又一次無法將目光從Elsa身上移開。

多麼奇怪啊,明明是Anna自己的身體,她卻看得目不轉睛,視線自行追逐著紅髮女孩的每一個動作,在她身體裡的Elsa比原來的要放鬆許多,她自然而然地扮演著公主的角色,一顰一笑裡帶著更多更真實的情緒,看上去真的很快樂的Elsa像是個發光體,炫目得Anna有些難以直視,卻又擔心自己就此錯過了什麼細節,只能貪婪地注視著。

Anna?馬術課上她也跟著換了騎裝,兩人一前一後騎著馬,Elsa開心的模樣透出那副軀殼向四處輻射,勒著馬鞭的女孩是那麼意氣風發英姿颯爽,Anna的心跳又不自覺加快,她捂著胸口略微難受地垂頭,心臟像是被人揪緊了一般無法呼吸,她不明白此刻突然湧上的哭泣衝動是從何而來,只覺得又高興又難過,但她明明什麼也沒做,Elsa明明什麼也沒做。

Anna。視線前方投下一大片陰影,策馬過來的Elsa不無擔心地看著她,她的手穿過了陰影撫上Anna的臉龐,後者怯生生地抬頭,她自己的眉頭又扭成了八字狀,被曬得發紅的鼻頭皺著,嫣紅的唇辦開開闔闔,帶著憂慮的淺色雙眼在陽光下折射成了深邃的藍綠色,來自心跳的鼓噪愈來愈響,Anna完全聽不清對方說了什麼,她渾身發熱,心跳的頻率快得像是要從胸口跳出,身體此刻的反應不是戰就是逃,而戰鬥是毫無意義的,於是Anna果斷地逃跑了。

她在女傭奇異的目光裡匆匆跑過長廊,來到她自己的房間時速度慢了下來,然後她拐了一個彎,從另一條捷徑小跑著來到了Elsa的房間。

匆匆關上門後Anna靠著房門滑落在地上,手不自覺撫上雙頰時才發覺臉上燙得厲害,這有點像是發燒,卻又沒有生病時那種渾身不適的狀況,她環抱住自己,用冰涼的指尖舒緩過高的體溫,但手指的觸碰範圍太小,於是她整個人蜷縮在了地面,涼意穿透了肌膚,多少消解了身上的熱度,Anna忍不住磨蹭起地板,她撩起裙襬讓身體傾身向下,冰涼的地面貼向大腿時她不禁哆嗦了下,連忙又將裙擺移下些許。滑順的紗裙輕刷過下腹時Anna不由自主地倒抽了口氣,顫抖的指尖用著稍大的力道將紗裙又往下扯了去,輕微的電流由下腹竄向四肢末端,她低低呻吟了聲,緊閉著眼咬著其中一隻手背,將另一手往下方探去。

她的指腹貼著胸口緩慢下滑,推進到腰肢上的凹陷處後繼續往更柔韌的地方前進,她拿不準該施以多大的力道,但指尖像是有了自主意識,穩定地推進到更深處,似是要將全身累積起來的燥熱都往下堆疊。她羞恥地以指甲勾起一片薄薄的肌膚,將一根手指探了進去,內壁裡滲出的汁液濕潤了指尖,她輕聲嗚咽,讓另一根手指尾隨滑入。

陌生的情潮與陌生的熱度,熟悉的身體與不熟悉的自己,Anna難耐地在搔刮內壁時夾緊了腿,眼淚不知何時溢了出來,順著她倒臥的姿勢流到了地表,氤氳的霧氣裡視線模糊一片,但手裡的濕潤確真萬鑿,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倒映出她的姿態,可Anna不敢細看,也不敢去細想她正在做的是什麼,她無法確知是她用了Elsa的手碰觸了自己,或者她用手碰觸了Elsa,她唯一知道的是這很糟糕,生理上是舒服的,心理上卻是難受的。她嗚嗚哭泣著,沉浸在自憐與快感中,直到敲門聲響起,她仍沒有振作起來的打算。

Anna?你還好嗎?她聽見Elsa呼喚她的聲音,透過厚重的門所傳來的聲響有些失真,Anna默不作聲地蜷縮在地上不想回答,她從沒有像現在這樣如此討厭自己過,冰霜像是在反映她的內心一般,以她的身體為中心,一層一層地凍結了房裡的每一吋表面。

Anna?你在嗎?敲門聲又響了一次,Anna還是不想回應,貼著地面的耳裡傳來喀噠喀噠的聲響,Anna微微鬆了口氣,卻又無可避免地感到失落,她茫然地想著今後該何去何從,寒意穿透了肌膚,幾乎要將她的心也冰凍起來,然而敲擊在鼓膜裡的喀噠聲又變得愈來愈大,聲響停止時,厚實的門扉又傳來叩叩的敲門聲,她望著倒掛在天花板上的冰晶,在冰冷如寒冬的房裡迷濛地想著Elsa究竟想做什麼。

然後柔和的歌聲溜了進來,Anna在熟悉的曲調中張大了眼睛。

Do you want to build a snowman?

她失魂落魄地開了門,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Elsa向前一步將她摟在懷中,慢慢將她帶到了床邊坐下,她輕聲哄著Anna,告訴她,毋須為此感到難堪。

「但這是你的身體!」

是的。她說。而你只是順從了我的身體。

「那是……什麼意思?」

Anna又感到混亂起來,小型的暴風雪在她們周身成形,她驚慌地想推開Elsa,後者卻只是牢牢抱緊她。

「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是我的身體記憶影響了你才造成了這些。」她的姊姊平靜說道,「只要我們回復成原本的自己,事情就恢復正常了。」

但那又是什麼意思?身體記憶指的到底是什麼?為什麼Elsa看起來很難過?為什麼她要這麼說?

為什麼你要這麼說?Anna困惑地開口,然後她看到Elsa像是捧著什麼珍貴的事物般捧起她的臉,朝她湊了過來。

那是一個很輕很輕的吻,如微風吹撫過她的唇瓣,在上頭溫柔地停駐,然後Elsa斷開了她們之間的連結,又是愁苦又似欣喜地凝視著她。

她的心臟又像是被誰給揪緊了似地難受起來,而現在Anna知道,給了她這副身軀此刻感受的人正是她自己。

「你一直都是這樣嗎?」一直都是像這樣地……喜歡我?因為我而……情動?

Elsa輕輕地點了點頭,Anna難以分辨她此時的心疼是因為Elsa的身體看到了戴著Anna面容所呈現的苦澀所致,抑或是Anna本人出於對Elsa無望的感情的憐憫所造成。

這太混亂了,她在Elsa的身體裡,而Elsa在她的身體裡,然後Elsa對她抱有好感,使得她的身體記憶感染了Anna、讓Anna也跟著對前者產生了不該有的感情——

「那又為什麼你選擇在這個時候說出口呢?」過多的疑問攪混了Anna的腦子,她垂下頭,決定暫且先將這些放到一邊,轉而提起另一個她也很在意的問題。她能明白Elsa先前一直保持沉默的原因,明明繼續將秘密保守下去也不會怎樣的,在這時候冒著這麼大的風險,太不像Elsa了。

「或許是因為,你的身體也影響了我吧。」她的姊姊柔軟地微笑,她將手按在了胸口款款說道:從你的眼裡望出去的時候,我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在自己的身體面前表現出最好的樣子。

我渴望獲得你的注視,而我也希望自己能成為你的支柱。

「當我意識到這點的時候,我就獲得了跨出去的勇氣。」

你的身體非常溫暖。她牽起了Anna的雙手握住了她,而就如Elsa所說的,一股暖流從相觸的肌膚傳遞到了她的心裡,她愣愣地聽著Elsa說了下去。我很高興自己能有這麼一個住在你身體裡的機會。

「我……」Anna小聲說道,「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偉大。」

Elsa又笑了,她低下頭吻了她們交握的雙手,Anna為著其中的虔誠而再度加快了心跳。

你有。她輕笑著說,只是你自己不知道。

她們雙雙倒在床上似乎是再自然不過的發展,Anna笨拙而急切地帶著Elsa探索自己,後者的輕車熟路讓她不由自主地掩面輕喘。現在到底是誰在碰觸著誰呢?指尖的撩撥所帶來的電流裡她頭暈目眩地胡思亂想著,這種時候該如何定義?該從肢體上,或是從靈魂上?

然而,不論是何者,兩方所帶來的加乘效果都遠遠超出了Anna的負荷,她仰頭咬住自己的手背,完全管不著會在Elsa的身體上留下多深刻的痕跡,任由對方像是在觸碰靈魂一般來碰觸自己。

水聲與黏膩的呻吟聲在房裡迴盪,冰霜不知在什麼時候消失殆盡,冷冽的空氣被持續加溫,讓她有種要沸騰起來的錯覺。身體裡的寒意被徹底驅散,像是要凍結成塊的心也被暖融融的體溫給化去,雪水從她的肌膚沁出一層細汗,沾附在她們彼此的身上,Anna害羞地讓Elsa舔去了她腋窩的薄汗,她緊抓著如火焰怒張的髮絲,在胸口與腹部被啄吻的時候低吟出聲。

她在Elsa的牽引下打開雙腿,挺起腰肢,任後者採擷身體深處的蜜液。Anna仰起頭急促地呼吸,這依然是難受的,卻與她早先的嘗試截然不同,這是更……她不會形容,這是難受,卻是美好,身體像是浮在水面上,輕微的浪潮拍打沖刷過每一處肌膚,而她疲憊而滿足地望著天上鬆軟的雲朵,噙著模糊的笑容看Elsa乘著一片雲而來,朝她伸出一截雪白的手臂。Anna雙眼微闔,她抬起手搭上了那隻手,由著Elsa把她拉了上去。

然後她們親吻,Anna在對方嘴裡嚐到了Elsa的味道,這有些詭異,更多的卻是不可思議,她不知道是否該模仿Elsa的動作,但後者嫻熟的技巧很快就讓她忘了這回事,待她終於緩過勁後,Anna咬起了唇,她仰躺在床上羞怯地問Elsa是否也想被這麼對待。

Elsa笑著俯身親了親她的臉頰,她說Anna今天的體驗已經足夠了,而她更希望下一次是發生在她們都回到自己的身體之後。

Anna在她曖昧的言辭中羞紅了臉,由著後者淘氣地將她拉進了浴室裡。

「呃……所以你們都——沒問題了?」Olaf在隔天早上的餐桌上偏頭望著兩姊妹,雪人搞不太懂發生了什麼事,但他衷心為她們感到高興,他在女王陛下與公主殿下雙雙點頭時開心地拍著手(Swen跟著搖頭晃腦起來),「真是太棒了,值得好好慶祝一番!」

「慶祝什麼啊?」一旁白忙了一場的Kristoff有些垂頭喪氣,精靈們只說許願者必須得償所願,其餘再無提示。而等他帶回了精靈們的說詞,一切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般回復到了平常。

但是,真的什麼都沒有發生嗎?他追問了兩人,然而就連Anna這次都沒給他答案,搞得他意興闌珊,得知雙方無恙的喜悅都被沖淡了不少。

「當然是慶祝真愛啊。」雪人理所當然地回應,「哪一次出狀況不是靠著真愛才解決的呢,你們說是吧?」

Anna與Elsa在Kristoff嘟囔著老套的時候看了彼此一眼。

「你說的是。」

「你說的太對了。」

她們齊聲說道,然後在其他人疑惑的眼神中愉快地相視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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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時間寫的,所以沒有想像中流暢

就是想寫個另類的車,然後想到很久以前的靈魂互換梗,整個,真香

本來是要很蠢萌的哇哇哇哇哇,最後又變成嗚嗚嗚嗚嗚這樣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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